第(2/3)页 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?还是说,他还有什么杀手锏重头戏放在后面没有使出来? 花家两老又病成这样,他该是彻底的放心才对,但听安逸尘话里话外的意思,兢宇跟花泽许似乎还要有什么动作,筱薇绞尽了脑汁死活想不明白,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! 安逸尘见她这样,低低笑起来:“你想不通就别想了,总之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我们现在什么都没,再把孩子们都送走就没有了后顾之忧,倒是要看看他们还能怎样!” 筱薇松口气,叹道:“说的是,若是心中有所求有所担忧,这才担心会失去,若是一无所有,干脆也就什么都不怕了。” “谁说没有担忧的?我是很担心你的。”安逸尘含笑轻叹,却又忽然促狭说道;“不过……我总觉着,兢宇会对你怜香惜玉……” “你又乱说!我和他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……”筱薇说到这里,忽然微怔,想起小时候的那些事情,想到那年圣诞夜,住在安家老宅里时,他对自己的表白,想到他每一次看她时的眼神…… 筱薇忍不住的心里发麻,“不会吧,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……” 安逸尘轻轻环抱住她,似乎轻轻呢喃了一句:“我倒宁愿,兢宇真的对你怜香惜玉,下不去手……” “你说什么?”含含混混的,筱薇没有听清楚,而他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脑袋,“没什么,很晚了,你去睡吧,这些不该你来操心。” “哦。”筱薇点点头,也觉得说不出的疲倦袭来,微微张开小嘴打了个哈欠,就回房间躺下了。 “赫兢宇!你又去哪里?你别欺人太甚!别忘记了,你能有今天,全凭我许绾绾!如果不是和我订了婚,你能坐稳你这个位子?” 砰的一声,是玻璃杯子被投掷在地上摔的粉碎的声音,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的男人,手臂上搭着厚厚的大衣,他面色不改,站在那里动也未动,碎玻璃片溅在他的身上手背上,割出小小的口子,他却眉都不皱一下。 许绾绾却没有办法继续的淡定下去,她从浴室里冲出来,一身的水渍,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小小的浴巾,赤着脚站在那里,狼狈而又可怜。 她看着面前不远处的男人,他们之间只隔着一地的玻璃碎片,却像是隔着深深的壕沟,再无法上前一步。 “许绾绾,天气冷,你快回房间吧,我有些事要处理,明天回来陪你吃晚餐。”赫兢宇的声音温和,笃定,沉稳,却偏偏生疏的毫无一丝丝温度。 许绾绾干脆冷笑,豪华的水晶吊灯绽放出雪亮的光芒,屋子里恍若白昼一般,许绾绾却只觉得无边的清冷。 这个男人,他和她已订了婚,订好了婚期,可是事到临头,他站稳了脚跟,却迟迟不再提结婚的事。 甚至,连一些必须的面子上的应酬,他也开始敷衍起来。 就像是今晚,大半夜了,他忽然要出门,当真以为她许绾绾就那样的柔弱可欺?他难道就没想过,她许绾绾能帮他上位,也能把他给狼狈的拉下马来! 他说完方才那句话,就头也不回的向外走,手扶在门柄上的时候,身后终究还是传来一阵刺耳的砸东西的声音,然后是许绾绾的声音,尖锐而又带着凌烈的棱角,他原本还有些软的心,突然之间就冷硬了下来。 第(2/3)页